安雨和晏清绪坐在院里的石桌旁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没办法,此屋子内空间狭窄,站不下他们这么多人。
“倒是没想到来找个人,竟还要平白无故搭进去一副药钱。”晏清绪道。
“谁叫我们赶上了。”安雨道。
“这人也算是幸运,干尽坏事能遇上我们救他一命。”
安雨转头看向晏清绪:“晏公子是如何知道这人坏事做尽?”
“刚才那大婶不是说了,此时赌博成性,逼走了自己妻儿?”晏清绪道。
安雨思索片刻道:“我还以为你是从这院子中又发现了些什么。”
“不能说完全没有发现,但安姑娘心细如发,在下也不必明说。”晏清绪带着点儿笑意道。
安雨闻言又看了一眼这院子——“院落虽不大,但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墙边的腌菜摊子、墙角的扫帚……还有堆在房子一侧的木马,应当是给小孩儿玩的。
这种精细程度应当也不是从集市上购买的,很可能是这个叫做“二毛”的人当年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制作而成。
“家庭和睦,日子虽然清苦但是也有滋味,又是刚成亲几年,还有了孩子……”安雨转向晏清绪道:“晏公子,我问你一个问题,这样的人会因为什么原因沾染赌瘾呢?”
“人人都知道赌瘾可怕,一沾上家财散尽都是轻的,这二毛之前在那信件驿站干活儿,应该也知道银钱来之不易。”晏清绪笑了笑:“安姑娘这个问题问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