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殿下,”易可倒抽了几口凉气,她心里盘算着,语气发狠地说道:“——是越星回那个死药罐子,她骗我说这是殿下夸过的顶好的清酒——是她有谋害之心,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李祚卿一口茶含在口中,觉得舌根有些发苦。
于是她放下杯盏,招侍卫押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易可,你认得这个人吗?”
李祚卿来这儿的时候还在疑惑,易可怎么会傻到对越星回言听计从。但若是她欠了越星回人情,亦或是被抓住了把柄的话,那还有的说。
结果没想到,她一来这院子,侍卫就报道说有位奴才昨夜偷摸着给易可送吃食,被守夜的抓住了。
而这奴才身上的味道,无疑和易可身上信香一模一样。
要把地坤身上的信香染在自己身上,那必须得做一些深入的运动才能达到这般效果。
李祚卿冷眼看着易可的脸色越来越白,眼睛里血丝满布,又惊又惧。
“殿下,我不、不认识……”易可嘴唇颤抖,但还是下意识地否认。
她身边的奴才挣动了两下,也不反驳。
李祚卿猛地站起,一把将装满半杯热茶的茶杯摔在那奴才身上,只听见那奴才被烫得吼叫一声。
而后她愤怒地上前将那奴才的后发揪起,大力怼在易可面前,一字一句问道:“你是瞎了还是聋了?自己情夫都不认识!”
“啊……”易可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一会儿看着李祚卿,一会儿看着她面前的男人。
李祚卿松开这奴才的头,问身边的侍女要了张帕子擦手,又问道:“你和这奴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苟合的?鬼混了多少次?哪回被越星回抓住的把柄?”
李祚卿说一句,就看见易可的神情灰败一分,怕是句句都落在她的痛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