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语气,令周谡亦是语气不佳:“三公子自己要喝,我还能拦着不成,治我一个冒犯之罪,你来扛?”
侍卫被堵得有脾气也发不出,只冷冷看了周谡一眼,也没多留意,搀起了自家主子,快速带离这种乌烟瘴气的破地方。
送走了贵客,周窈关上门,转身就问:“夫君为何非要这块玉牌不可?”
周谡将牌子收好,极为闲适地小口抿酒:“总有它的用处。”
“还是大户人家的钱最好赚。”周窈更在意金闪闪的大元宝,打开荷包后,笑得眉眼弯弯,又甜又俏。
还是金银看了最顺眼。
周谡没忍住,拉过小娘子,吻上桃花般粉嫩的面颊,也笑:“小财迷,你就不怕他事后反应过来,回来找你要钱。”
“我可没强迫他,是他自愿掏腰包,再说,三公子不是不讲理的人。”
周谡一听,嗤道:“你见他不过两面,就知道他为人?会说几句哄人的话,便是讲理了?”
小肚鸡肠的男人,事后算账来了。
“不知道啊,”周窈伶俐得很,两手环住男人脖颈,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但我有夫君啊,夫君这么厉害,能与刺史家的公子把酒言欢,且处处将人拿捏住,跟着夫君,准没错。”
若说周家三姐弟,谁最肖似周父,无疑是这个大闺女,看人脸色,给人戴高帽的功夫,尽得其父真传。
周谡拿这样的小妇最没法子,只能搂怀里一次亲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