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包厢中除了赵老爷子,竟然还开了一个包厢。听口音和气质,约摸是他们清城山本土的茶老板、茶大款……

赵天德在门口逗着廊下的鸟,远远的看到涛子端着托盘往他着走来。

“哎呦,终于来了。”老爷子笑了笑,“菜还不上酒都要被我喝见底了。”

涛子放下菜,一丝不苟说道:“赵总可特意打电话来说今天只能卖给你一两酒。”

他觉得这位赵总真是个孝子,不仅规定了他父亲的酒量(三天喝一两),还规定了每天必须要吃的菜(蔬菜肉蛋奶)。

涛子觉得两人的关系都跟互换了一样。

“啧,怎么现在有钱还花不出去了呢……”

赵天德十分头疼,一两谁够喝。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家儿子搞出来的事儿,所以也不为难服务员。

只是等服务员走后,给自家孙子打了一个视频。

赵天德语气落寞:“喂乖孙,你得管管你爹了!”

涛子在门口听到这话差点摔了一跤。

我的天,这家人怎么都是儿子管着老子?

赵思衡刚从实验室出来,才摸到手机他爷爷就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他又怎么你了?”赵思衡这句话说得顺嘴,每次这两人闹别扭基本上都会前后脚打电话给他。

不是拉他调解,而是逼他站队。

从小被折磨到大的他,现在摸索出了一套法子——见爹说爹话,见爷说爷话。

“你说说他这人,我都躲到乡下了他还不给我安生日子过!连酒都不让饭店老板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