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努力划清界限,他却在担心独自跑步太孤单,顶着烈日陪着一起跑,中暑晕倒他跟疯了似的,抱着人往医务室跑,担心梁景受伤他寸步不敢离,什么朋友都是假的,既然想划清界限就彻底点,周沅白点上一根烟,“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扰。”

“啊?”梁景怕周沅白有顾虑才解释一番,没想到大佬如此决绝,“朋友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我不需要朋友。”

再次被拒绝梁景挺低落的,晚饭没吃几口,周玉娟听说梁景白天在学校受罚,脸都吓白了,丢了校服让小少爷受罚,是我的错,明天我亲自跟梁总说。”

张暖放下筷子,“妈,你确定校服放在景哥哥衣柜了?”

周玉娟点头,“每次洗完熨完都放小少爷柜里错不了。”

“可能景哥哥自己弄丢了,这事应该景哥哥自己跟梁总沟通。”

确定校服丢失跟老师申请在买一套就好,今天受罚是因为没确实校服是否丢了,才没跟教导主任解释,梁景心不在此,随口说:“不用周阿姨打电话,我自己解决就行。”

周玉娟如释重负,“谢谢小少爷。”

回到房间梁景又找一圈,依旧没找到校服,事虽小但越想越蹊跷,难不成真进贼了?忽然想起家里有监控,他下楼调出监控录像,最近没有陌生人进出家门,周日梁景全家在家,没人进过他房间,周六他和周沅白去参加赵年生日会没在家,校服很可能在那天丢失的,他将时间调到周六,下午三点周玉娟出去买菜,三点十分张暖拎着黑色塑料袋走出院子,三点十五空手回来,院里有垃圾桶,她为什么去院外倒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