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得胡言!”徐之琰大吼一声,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栽歪了下,直接往地上倒。

周氏倒抽一口气,嗓音尖锐喊:“我儿之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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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桑得到消息时一点不意外,倘若徐之琰认了才是反常,她只问:“祁昱呢?”

阿贝说:“郎中给世子爷扎针,侯爷就叫祁大人去书房了,想来是有话要说。”

云桑默了默,掀开被子要下床,被阿贝拦住,阿贝忧心忡忡的,“夫人,您还身子还没好,别过去了吧?”

是了,她体内虽有毒,可晕倒是装的。倘若叫宣平侯和周氏瞧见她并无大碍,这次也白忙活了。

云桑望了望阖上的门窗,“几时了?”

“还有半刻就黑天了。”

她才放开手,好好坐回去,问:“王妈妈呢?”

“被祁大人身边的阿东带走了,也不知带到何处去。”

听说是祁昱的人,云桑才放下心,喃喃一句:“只要不落在他们手里就好。”

此人日后还有大用处。

“夫人,”阿贝欲言又止,“还是奴婢传书信回尚书府吧?候府这一伙子人没心肝的,尽做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