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害怕,不敢声张,就偷偷把沾血的布头铰下来扔灶膛里烧成了灰;剩下干净的我看料子实在太好舍不得扔,就偷偷藏起来了,带过来做成两朵头花。
喏,都在这里了。珠子也在旁边捡到的。”
她庆幸自己没一时大意拿出更多头饰,不然解释起来更麻烦。
唐远征默默听着,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没再揪着不放。
“这两朵头花先放我这,我明天送给首长过一眼,问问意见。你先不要着急挣钱,你的主要任务是把孩子照顾好,同时抓紧时间学习进步。”
他手指点点桌上的课本,语气严肃:
“没有其他事情,就开始上课。”
简青桐听他这理所当然的话就不太高兴,他还真把她当保姆了?
不对,比当保姆还过分。
保姆正经拿工资的,还不用被逼着学习,更不会压榨她的剩余价值,拿走她的劳动成果。
这样一算,总感觉她亏了?
简青桐默默运气,脸颊才鼓起一半就下意识瘪下去。
糟糕,她中了他说她幼稚的毒了。
心理阴影一种下,她以后又少一个放松解压的小动作了,可恶!
简青桐磨了下牙,有心想说句有志气的话跟她散伙,但到底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