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付长老也来了。”
“嗯?”代长老正惬意品着茶闻言这茶杯差点拿不住:“付长老?”
“走,白枝叫我们呢。”付寒渊傻傻的继续往前走。
寂莫把人一拉急道:“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他先一愣,而后恍然醒悟,一只手捂向自己的脖子也惊慌道:“我的声音!”
他还吃着拟声药呢,现在可是清爽的青年音。顶着付长老的脸开口却是绶带鸟阿渊的嗓音,白枝到时候能信他的话才怪,手里这只小毛啾妥妥会被当成假的啊。
“快快快,解药快给我。”赶紧伸手向寂莫讨药。
寂莫摇头:“没解药,要么你自己用魔力把药效逼出来,要么等时效自己过去。”一颗拟声药能顶三天,付寒渊嫌麻烦一下吞了三颗。
付寒渊:……这现在也没有运功的时间啊。
他指着寂莫一顿点:“就没有靠谱的时候!”这怎么能不准备解药呢。
寂莫才冤呢,就他们这修为境界,一个拟声药搞什么解药?
不过现在也确实没时间来运功解药效,白枝见他们停下来似乎已经产生了疑惑,扭头正在向代长老询问着什么。
“你先装哑巴。”寂莫道。
也只能这样了,两个人不再拖延不一会儿就从窗户跳进了房间。
白枝喜道:“付长老出关了?没事了吗?前几天真是多谢付长老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付长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付寒渊挺着脊背清了清嗓子,却是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她便想着付长老这性子果然还是有点冷。
代长老站在她身后却是一眼盯到寂莫身上,传音暗问:“怎么回事?”
寂莫:“不知道,打了一场就变回来了,拟声药药效没过,君上只能暂时当个哑巴。”
代长老:“……”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是付长老找到阿渊了吗?”白枝慢一拍发现了他掌心的小毛啾,刚要喜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怎么了?”
付寒渊被那声阿渊叫得头皮发麻,
扭头不敢看她把掌心往前一送有些紧张的又咳了两声。
寂莫赶紧上前解释:“太凶险了,小姑娘你不知道,刚才我追出去就看到三只火凤围着阿……小毛啾,那火喷得要不是我……付长老及时赶到他早被烧焦了。”
阿渊是小姑娘独有的称呼,寂莫可不敢叫出来,这救鸟之功他更是不敢揽上身。
“火凤?”代长老眉头微皱:“真的?”
“千真万确!”寂莫点头肯定:“忒不是东西,三只大鸟欺负我们小毛啾。”
“怎么会这样?”白枝心疼的捧起光球,有了寂莫的解释她虽还是觉得光球里的小毛啾有些不对劲,但更多的是疼惜和心痛:“他……”
不敢问生死之事。
幸好寂莫接着来说道:“没事。除了被欺负他身体里应该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有些失控,付长老不得已只能把他放进这件法宝里温养起来。”
又安抚她:“放心,性命无忧。”
白枝这才放心,再次郑重地对付寒渊道了声谢:“谢谢付长老,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咳,那些火凤真是厉害,”寂莫感觉自己为这两个人真是操碎了心,也不知道他到底图个啥,这可不敢让好友被扣上个父母的名头,那还得了。
忙拉过好友指着他的嗓子道:“那些火凤不光吐火还吐烟,烟里也不知道是有毒还是怎么回事,把付长老的嗓子给弄坏都说不出话来了。”
付寒渊吞咽一下吭吭了两声。
白枝听着那声音确实暗哑怪异不像付长老平时的声音。
“谢谢付长老,让您受苦了。”一时间她除了谢字竟再说不出别的话来,深感自己的无能与无力,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修行入道,以不愧对这段时间所遇到的这些待她好的人。
代长老看他们在那作戏,暗自摇头。幸好今天的强化任务完成的还算满意,他也没说什么,又领着白枝在城里的铁铺、武器铺子逛了几圈,这才招来翼虎兽往回返。
来的时候三人一鸟,回去的时候倒成了四人一鸟。
一回到淬玉宗白枝便向三位道别
,约好了明日仍是卯时去找代长老,她捧起手中的光球问付寒渊:“这个法宝,我能先拿走吗?”
付寒渊有些犹豫他怕白枝心细终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看着白枝像沁了湖水的眸子是那样满含期待与不安地看过来,又无法拒绝。
嘴微张,寂莫突然挡在了他面前:“这可不行,这法宝不能离付长老太远否则会不管用的。你要是想让里面的小毛啾快点好,还是交给付长老来保管吧。放心,你每日来我都让付长老过来陪你,”
顿了顿笑道:“带着小毛啾来。”
“这怎么好意思,”白枝连忙摆手直呼:“能让我每天结束后去找付长老,看一眼阿渊就行。我和阿渊已经很麻烦付长老了。”
而且还次次令他带伤,白枝实在觉得不好意思。
“嗐!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付长老可是很热心肠的,对吧付长老?”他一扭头朝好友挤挤眼睛。
付寒渊偏过头去默默点了下头。
白枝只得恋恋不舍的把小毛啾留在了这里,回到住处一边想着小毛啾什么时候能好一边回想今天所学所悟,暗暗发誓这比赛她绝不会退,不仅不会退还要再次惊艳所有人!
温竹!你和你的火凤给我等着!
白枝本以为没有小毛啾守在自己身边会睡不着,却没想到一挨枕头她就睡沉了,而且还睡得香甜没有做那些奇怪的梦,也没鬼压床的窒息感。
实在是神清气爽的很!
第二天卯时前准时踏进了破元宗的居所。
而付寒渊却是一夜难眠,明明困得厉害却怎么也睡不着,痛苦的熬了一夜让他刚消散下去的心中郁气又积攒了不少,后半夜实在熬不住找到寂莫便要干架!
要不是代长老后来实在受不了来了句“马上卯时了”,这两人或许能斗上一天一夜。
“你到底怎么回事?”寂莫揉着肩膀躲得远远的:“实在是怕了你了,下手能不能再重点?”
付寒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烦,特别特别烦,尤其一夜没有安眠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他想要
是能睡在白枝身边,一定不会这样暴躁不宁。
轰!
睡在白枝身边?
付寒渊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傻了,这,他是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