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年少时被压着头悬梁锥刺股念书,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武定侯继续讲述当年的情况:“或许就因为这个想法,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原本是想给你做奶娘的,刚好同一天生产,所以后来,她就……”
沈萝也看了纸上的供词,继夫人身边的另一婢女全程参与,说是夫人强烈要求这样做,所有人都拗不过她,后来就真的调包了。
“我当时还在北城,一呆就是两三年,等我回来,你娘膝下的孩子都两岁大了,孩子又小,见的次数也不多,根本没怀疑过这事。”
“后来,还是你舅舅见到你,去查了,然后告诉我,我才觉得不妥。”
在这事上,武定侯还是很感激这个小舅子的。
庆安伯解释:“侄女啊,当时盯着你看,真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因为你的样貌与二姐有五六分像。”剩下的三四分,便是与他姐夫相似。
沈娘子整个人像是坠入湖中,满脑袋都是水,晃来晃去的,飘来飘去的,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沈青儒也好不到哪儿去。
沈萝倒是接受度高一点,毕竟是经历过现代狗血剧摧残的年轻人。
她拍了拍沈娘子:“娘?”
沈娘子回过神来,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沈萝见状,道:“不如,我们大家先吃碗冷淘压压惊吧。”
再不吃,面就坨了,也不冰了。
沈娘子立马附和:“对对对,先吃先吃。”给她点时间好好想想,这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