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夏,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夏衫贴着她肌肤,徐琬只觉殿中陡然热起来,腰间颈侧,他触到的地方,他气息缱绻的地方,生出莫名燥意。
“我……我不是要养你意思。”徐琬吞吞吐吐道。
前些日子,他一时克制着,徐琬以为他身子不适,特意召了太医来问,才知,他是为了她的身子才特意隐忍。
这两日忙着,他倒是也没胡来。
今日只想着送账册,倒是误打误撞有些投怀送抱的意味,说话的功夫,腰间丝绦便已被他扯得松散,徐琬身形一颤,羞赧地伏在他身前。
紫宸宫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现下又是白日里,察觉到他的意动,徐琬只觉荒唐又羞耻。
想要拒绝,可脑中蓦地回响起太医的话,他为了她,已忍了十余日,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晚膳时,食案上摆着一盘精致的桃花糕,每一枚玉白的糕点上,都嵌着一朵完整的粉色桃花,清浅桃香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起。
若是往常,徐琬定然早已下箸,可眼下她双手垂放膝上,微微颤动,怕是连玉箸也拿不稳。
服侍的宫人们皆被赵昀翼赶了出去,徐琬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娇弱无力的模样。
不想求他,可徐琬又实在想吃桃花糕,眸光盈盈望着他,水灵灵的眸子还带着情浓后的微微湿意,眼尾一抹海棠色,委屈而艳丽。
“想吃?”赵昀翼修长的指夹起一枚桃花糕,长臂一伸,将花糕递至她唇畔。
徐琬檀口微张,刚要咬一口,他长指顺势往里一探,摩挲过她唇瓣里侧,指尖带着湿痕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