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琬回过身来,望着赵昀翼:“徐琬学艺不精,若是猜得不对,还请殿下恕罪。”
其实她很想确定这幅画是不是鹿山居士所作,若是,她就设法向殿下求来,作为爹爹的生辰礼。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徐琬几乎已经在想着,怎么让赵昀翼把这幅画赏给她。
谁知,赵昀翼一惯冷肃的面色登时大变,眸色变得凝重,扣住她纤巧的细肩道:“我要离开几日,你好生待在行宫,哪里也不要去,等我回来。”
“什么?”徐琬没明白,喃喃低语。
可没人能替她解惑,愣神的功夫,赵昀翼已然快步走出书房,木梯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迅疾如风。
他一走便是好几日,星离、拏云跟着去了,连谢清玄也忙得不见人。
转眼便是中秋,徐琬原本是想等赵昀翼回来,跟他禀告一声,再回府团聚的。
可她在冰辉阁等了半日,左等右等不见人,猜测着赵昀翼今日应当是不回来的,便自己拿着令牌出了宫门。
被众人拉着说了半日话,替家人宽了心,徐琬又拿出两枚雕着一路连科图案的玉佩,一枚送给哥哥徐琛,一枚送与堂兄徐璞。
“妹妹祝两位兄长金榜题名!”
堂兄徐璞乃是三叔独子,三叔去得早,兄弟姊妹中,唯有徐璞最少年老成,徐琬从不怀疑,他会是整个徐氏族中最出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