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凝:“……”
她条件反射,翻身躲开梁梅月的“袭击”。
梁梅月扑了个空,摔在沙发上,发出“哎哟”一声。
倒是没有什么东西掉出来,看来她确实没有袭击自己的意思。
可余晚凝一点儿也不打算信任她。
她伸手隔开自己与梁梅月,命令道:“坐回去,离我远点。”
梁梅月听话地坐回去。
余晚凝示意她可以解释了。
梁梅月这才开口——她的“演讲”条理清晰,口齿利落,从头到尾都顺溜地不行。
可见是有备而来。
梁梅月解释道:“想对付你的人,不是我。我只是逼不得已。”
余晚凝不置可否:“那你可以不干。去偷偷摸摸给高跟鞋掰鞋跟,这事儿你不感觉丢人吗?还可能会伤害到无辜的模特。”
梁梅月回答道:“我不但买通了换鞋的人,还做了充分的准备。那双高跟鞋只要踩上去走几步,马上会折断,根本坚持不到走秀的时候。”
余晚凝冷笑:“那我倒还要谢谢你的好心咯?模特不还是得摔一跤。”
梁梅月不吭声了。
她想不明白:模特摔就摔了,哪有人会同情她们?就像是自己,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苦,也没有人同情过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