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苕稍微一细看就发现不对了,明明上次她看见这黑衣男人的时候,对方身上的乌獴是有眼睛的,那双金色的眼睛实在是很好辨认。
可眼前这黑衣男人身上又没有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到底是他身上的乌獴闭了眼,还是这只乌獴真的没有眼睛。
她正要将自己的发现跟沉乌说时,眼前又是一黑,她又看不见了。
但这一次透过眼皮传来的温热告知她,她看不见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沉乌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并且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朝关尧道:“好好穿上你的衣服,有伤风化!”
楚苕额角抽了抽,没有吭声。
倒是关尧挑眉和沉乌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一挥手,身上便多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松松垮垮披着,虽然还是有点不太正经,好似随时又会脱下来,但也好过之前了。
沉乌哼了一声,这才放下了挡住楚苕眼睛的手掌,手掌往下一落,极其自然地握住了楚苕的手,拉着她走到关尧面前,也十分不客气的用目光在关尧身上扫动着。
“他身上的乌獴好像没有睁眼。”楚苕不确定是不是没有了眼睛,于是只说那只乌獴没有睁眼。
谁料她一说沉乌便直接道:“那只乌獴没有眼睛。”
他都这么说了,那关尧身上那只乌獴就是真的没有眼睛了。
“为什么?”楚苕问道。
这是在问沉乌也是在问盘腿坐在他们面前的关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