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南咽了一口口水,磕磕巴巴开口,“我们,一开始不敢上车,后来被你揍了,不不不,不是,是被您劝告了一番,上车了。”
游西西神情不变,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听到挣了少年一万后。
游西西确定了,井南嘴里的售票员绝对是她。
“车里的人你都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不,不知道。”井南回忆,“除了我们三个,后来上来三个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对了,其中一个男人说要找人。”
“再后来又上来两个男人,就是之前说得买酒的两个。”
游西西收了刀,“后来两个,一个寸头,一个少年?”
“对。”
这个描述怎么这么像……?
“没有一个长发男人吗?”游西西问。
“没有长发男人啊。”
游西西如法炮制依次将剩下两人叫醒,同样的问题,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挨个又问了两遍。
三人说辞几乎一样,区别是另外两人说他们一个看着窗外,一个缩着头,所以看得没有井南多。
“再见到人,你能认出来吗?”游西西问井南。
“能。”
“那行,跟着我吧。”游西西站起身,走到房门前。刚要抬脚踹门,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往后退了两步,等着人进来。
……
门外是顾宽口中的管姐,也是之前跟鱼乐生说话的管家,她将门一打开,正对上游西西的笑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管姐诧异。
游西西比她还诧异,“这里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