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自己随父亲学得那些诗词,有朝一日竟成了她一舒凝愁的消遣……
昌邑王的轻薄,舅母王氏的许诺……这一切的一切,都由不得她,而箫晏也从未为了这桩事儿去为难自己。
但是苏隆,从一开始的那块玉佩,再到前几日他一眼认出自己的帕子,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的。
都说自此萧郎是路人,可是到底入宫的女子,没有几个敢有萧郎的……且这“萧郎”的妻室还是永安公主,被这么一闹,再加上李柔静作证,箫晏便是不信,也得疑心上八分了。
只是,她已经猜忌了七日,她已经不想再猜了,便是赐死亦或赐居冷宫,总得给她一句。
既是他不来,那她便要过去,哪怕给她的那句是最不想接受的,她也要个明白清楚。
德阳宫宫外,换了一茬的新人,她走到哪儿,那些新来的宫人都会跟着,而此时,箫晏又下旨,不许任何人去御书房。
若是旁的宫妃兴许也就认了,可是魏莺莺早年也曾是个活泼淘气性子,以前也因跑到集市上玩儿,被父亲关在柴房,但是关是关不住她的。
正如现在的德阳宫,守满了小太监,而魏莺莺却反其道差鸾镜弄来件小太监衣裳换上了,光明正大地随着邓公公溜去御书房找箫晏去了。
邓公公其实已经认出了是魏莺莺,但似乎又想起些什么,便装作不知道将她领进了御书房,禀告了一声便关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