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来不止的思绪一下涌入脑际。
那日,她染病再床,烧的浑浑噩噩,王氏为讨好昌邑王,故意放昌邑王进她的闺房。
昌邑王荒淫无耻,若非她极力抵抗,最后以死相逼,早就让昌邑王得了逞。
后来王氏只知道,昌邑王没有碰莺莺,还被嘱咐要请郎中给莺莺看病。可是谁也不知道的是莺莺的簪子却被昌邑王拿走了。
而如今那簪子在箫晏手上,说明他已经知道了。
长戴的玉簪被荒淫无耻的昌邑王拿着,便是有清白,也是丑事一桩,说不清楚的。
魏莺莺极力忍住不哭,待下刻看着箫晏那双暗沉的眉目,也不知怎的眼泪一下就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而下一刻,却见箫晏勾唇一笑,一把将她拉到身边,道:“朕有说过什么吗?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魏莺莺听到他这句物归原主,心里才恍然大悟。
他能拿到这只玉簪,自然也会知道其中的内情,他不过在试探她的心性,试探她会如何解释或者如何说谎。
“物归原主?”魏莺莺迎上箫晏的目光。
箫晏听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反问,不由转目望她。
只是下一刻,却见魏莺莺挺直了脊背,径直将唇贴了在了那张从未有任何女人碰触过的龙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