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邑王那等放荡好色的,竟也魏莺莺跟前变得略有风度,不得不说自己那个外甥女是有令男人收心的本事的。
“来人,去请宫里的太医,好好替表小姐诊断诊断。”王氏朝着走过来的婆子吩咐了一句,脸上的情绪变化莫测。
待太医进了梧桐院后,莺莺已经烧的迷糊过去了。
毕竟之前是被娇养的姑娘,这一回她当真是被昌邑王给吓到了。
迷糊间觉得自己的腕子被捏住,忽然昌邑王那张老而腐朽的脸猛地覆上来,吓得她满身的冷汗……
“风寒倒也无大碍。“林太医将手从莺莺的腕子上移开,看向王氏道:“只是似乎惊吓过度,需要歇养个十天半个月。”
王氏点头,“这是自然,有劳林大人。”
林太医合上药箱,临走前又扫了一眼床上微微合着眼的秀丽姑娘。
待林太医走了,天已经黑沉下来,南边的天空挂着几颗稀疏的星子,一闪一闪的。
王氏脑中盘算着昌邑王这档子事儿,忽然一个蒙面黑衣人从墙上跳下,熟稔地将匕首紧逼在王氏的脖颈上,微微一道血印子。
“饶命。”王氏见风使舵的示弱,想要将这黑衣人拖出,好让府中的小厮擒拿。
但是这个蒙面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 一双冷冰的眉眼没有半分波澜,拿出大内令牌沉沉道:“皇上微服出巡,准备雅舍,不可声张!”
王氏听到这话猛地怔住了,随后扭着僵直的脖子,偷偷瞄了垂花拱门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