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场上就剩下华星和闻镜。

华星手边空掉了一百多个酒杯,脸颊熏红,端着酒杯胃里翻腾着异样又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她将酒杯搁下,望了眼喝得脸颊通红的闻镜,见她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头脑晕眩了下,搁下酒杯缓了缓。

小丫头,根本喝不了她这么多。

她只要等,等闻镜醉倒。

裴宿望着将一杯一杯酒往嘴边送的闻镜,六十多个空杯子搁在手边,他皱了皱眉几乎能预见败绩,挪了挪脚步走过去在她身后轻声道:“别喝了。”

再喝,也赢不了。

这时,服务生又端了十几杯酒过来,闻镜随便拿过一杯在鼻尖嗅了下,嗅到一股难以察觉的味道,唇角一斜道:“那我这个不喝。”

她将酒杯落在一侧,又拿了一杯酒轻闻了下喝了下去笑道:“这个我继续喝。”

就算是裴宿,喝五六十杯酒都够呛,更别说要赢华星就得喝一百多杯亦或是更多。

他五指紧握,心脏微微一紧,竟生出些许恼意。

“这个我也继续喝。”闻镜又喝了一杯。

裴宿心里像揪着一根弦似的,越来越紧绷,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破唇瓣。

这一盒,一个接着一个杯子渐渐空了,华星胃里面翻腾的厉害,又持续了七八杯,周围瞅着那小姑娘红红的脸颊,听着她打酒隔脸上显现着醉态,偶尔还傻笑,可死命硬撑着继续往下喝,一时之间倒有点惊讶。

“这小女娃,喝了一百杯了,不过感觉也醉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