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到他当晚为什么一直跟在木扬的车后,有交通监控录像作证,他都矢口否认,说并没监视解别汀和木扬,当晚也只是碰巧顺路。
无论怎么审,张制都这说辞,显然有人教过。
“你父亲汤爵那边我们也有人看守,这些天并没有人去看望他,或许……”
解别汀眸色微动:“您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安南人。”
安南是一个小市,地方偏僻,经济落后,距离京城有近千公里。
警局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似乎有了新的发现:“他是安南人,你父亲汤爵原籍也是安南人?”
汤爵发家后便迁了户口,如今身份证上的地址所处京城。
“是,安南巷口镇。”
“……巧了,张制老家也在巷口镇。”
解别汀和谭珏对视一眼,看来他们之前查的方向没错,如果这个张制是受汤爵另一个儿子指使,那么他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与解之语婚前在老家和人留下的。
还没对人家负责。
有了确切方向便好查多了,至少证明了之前那个刀疤男临死前说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
原本一个毒瘾犯了的人说的话并不可信,但正是因为刀疤男吸了毒,这事便必须彻查到底,背后供毒的交易链必须揪出来,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受害。
解别汀道:“辛苦。”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这个张制……”谭珏皱眉:“如果他真的一直死不承认,估计很快会被放出来。”
毕竟他对木扬没有产生任何伤害,也没吸毒和违法行为,最多拘留一段时间。
“等他出来我去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