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时间才五点过, 距离起床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温沥也不敢过去打扰周叶睡觉, 就开着灯, 自己坐在床上,怔怔的想着梦里的画面。
他现在是一点都不质疑自己的这种梦, 自从他多出来的记忆里面朦朦胧胧的那些事情, 一件件一桩桩, 好像都在发生一般。
温沥现在对于这种梦深信不疑。
他也很清楚这一次有许多事情与上一次又有些出入,但他全都归结于是自己主动靠近周叶带来的蝴蝶效应。
而且他还是第一次梦见这么清晰地事情,温沥不敢胡乱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
等到六点钟闹铃一响, 温沥起床, 撞见还迷迷糊糊的周叶。
周叶有一点点的起床气, 不多, 而且气劲儿也不大。
他就是不大理人,睁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 打招呼就是闭个眼睛的事情。
起床气这事儿在学校的时候还好, 都没看出来, 他也是最近两人住在一间屋子里面才发现这件事情。
温沥很垂涎他这副模样, 可可爱爱,让人心痒痒。
此时看见周叶这样子,再联想到梦里面那个留言, 温沥一张脸瞬间就沉下来了。
呸,什么烂人也来肖想天鹅肉!
两人到校后,温沥第一次主动去打听黄波的事情。
超前班内还好, 别的班级人多,八卦的也多,所以关于昨天事情的后续,一打听一个准儿。
昨天先是高妈妈将这件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就是因为高妈妈一开始在家里的时候,便通过学校群与黄波家长联系过,结果两家大人私底下没达成共识,自己的孩子自己看着怎么都是宝贝,那些坏事情必然都是其他孩子做的。
而且黄波家长有点无赖,平时在外面也是打牌搓麻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八天都在外面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