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原来如此。】温柏义明白了,难怪一定要去浙大竺院。【那加油!祝你今年谈上恋爱!】
明明:【哦,谈不上了。】
【?】
【就算我考上了,也只能轮到出轨了。】【…….】
温柏义经历了兵荒马乱的三日,秦苒早就思念成疾,发去10条消息要见面,温柏义分身乏术,手机都没空捞起来看一眼。只得回复,在忙。
回国前的最后一次通话,他玩笑地试探,“我们要见面吗?”
秦苒气恼挂断,把手边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塞进抽屉,暴躁得挣扎,她不知道温柏义一回国就被薛尔惜抓回家,几乎是耳鸣程度的鸡飞狗跳,说来荒诞,尔惜的车钥匙、订婚戒指都被丢出了窗外,遍寻无踪,只得一通手忙脚乱的补办。
温柏义与中介联系的三户人家相继谈房价,比对交易方式,薛尔惜嘲笑他,一套没住过的房子,认真得像是在给女儿找对象。他无语,我们住过2个月。
“是吗?”
“算了。”
领证那天早上,薛尔惜和他互换了结婚戒指,她把他的男戒套在了大拇指,把自己的女戒套在他的小指,对着离婚证拍了张照片。
她手头没车,只得他送她。到家,她干巴巴眨眼,想哭一下,却累得只剩形式,毫无情绪,“温柏义,我会是你最好的一任太太吗?”
温柏义冷漠地帮她把离婚证塞进抽屉,指了指垃圾桶,“薛尔惜,我建议你看看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