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看了部电影,就错过了吃饭时间。”他说的好像自己做了件大差事似的。
“那你会因为睡觉错过开庭时间吗?”秦苒反问。
“你昨天在医院吗?”王之涣盯着她,来回巡睃,试图在她脸上找到崩裂的痕迹,当然,也许女人天生就是善于伪装的动物,秦苒一脸平静。
她点头,“嗯,昨天还在挂水,早上七点挂了最后一袋消炎药,结果拖到十点才把手续办完......他们医生没有弄出院小结,还睡懒觉,我等了一上午。”王娟本来还想回来和二姨一起包饺子,最后拖到十点多,脸都等垮了。
王之涣关心了一句,“小姨身体还好吗?”
“嗯,年前埋了一个挂水的港体,省得扎针了。”只是这次查出少量胸水,难怪王娟总说有点胸闷,医生说等它吸收或者变多,这么少无法处理。搞得秦苒现在看到液体,脑袋就疼。她讨厌无法处理的事情,可生活大部分事情就是再等等、再看看。
王之涣把礼品盒交给她,问他们人呢?
“在二楼打麻将。”
她窝回沙发,拿着遥控器调台,礼节性地问王之涣,“你要看什么节目吗?”
他目光深邃,一言不发盯着她,比电视中的播报声还要严肃。
秦苒被他盯得发毛,好像自己是什么新闻当事人似的,终于没忍不住,“你干嘛!”
“是谈好了吗?”他没明说,不过秦苒知道他指的是与徐仑离婚一事。夫妻过年都不在一处,于父母亲友面前尚能搪塞,但定是瞒不过王之涣这种知内情的人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