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为温柏义接风洗尘张罗了一桌菜,当然是:【嗯。】
【几点到?】
【不知道。】
【我大概四点,在楼下等你。】
薛尔惜没回他,一脚油门踩到了第一医院。
她在护士站逗留了会,没看到年轻漂亮的,走进泌尿外科医生办,会议桌前围聚不少白大褂,投影仪放映,正在开疑难病例讨论的小会。
马仔见到她,招招手,拉了张转椅给她,聊起女孩儿的事儿。
她不好意思,左右张望,“怎么过年还开会?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们还没过年呢,才下手术,”他朝投影仪扬扬下巴,“这是另一个组的会议,我没事。”
尔惜把单位那个爱做心理测试的实习生介绍给了马仔,都是同省份的老乡,一个未来医生一个未来律师,天作之合,他也算有心,估计也是看在温柏义的面子,送她一箱家乡特产作为新年礼物。她特意来拿的。
尔惜右手边便是温柏义的办公桌,上面堆了不少东西,她拿眼一扫,“这个办公桌东西都是谁的?”
马仔说:“师兄大半年不在,办公桌被占领了。”
尔惜点点头,手翻了翻桌面上的东西啊,除去上面两沓病史,下面的东西依然是温柏义的,她一边与马仔说那个女孩,一边伸出食指,假装无心地翻动桌面的医学杂志。
“你们科最近有新来的护士吗?”
“护士?实习护士一波一波的,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