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热吻即便在异国,也是会被注目的,他们敛了深搅,磨磨蹭蹭地贴脸说话。
“你给我写信了吗?”
“写了,你呢?”
“写了。”他想,随时间推移,如果还是忘不掉她,他便把这封信寄给她。
“你写了一封完整的啊,我写了很多小段落。”
“带了吗?”他直起身子,两眼放光。
“等我走的时候我们再交换,好吗?”
温柏义抱住她,尽管热得不像话,可仍然不想放手,汗顺着脊背滑落,滚过皮肤像在挠痒,他深喘后终于松开她,四目相触,又亲在了一起。
明天尔惜11点的飞机,她14点,车里他们说好,他们在机场还要见一面,可一想到等会就要分开,他一刻都不想松手。
她好笑,“我暑假再来。”他不必这样抓紧时间。
“我带你去看更多动物。”
“为什么都是看动物?”
“因为人类没什么好看的。”
也对。
许是吻太缱绻,唇太绵软,秦苒的回应渐软,温柏义感觉到肩头一沉时,手下意识托住了她歪倒的脑袋。
再醒来,太阳在天尽头,枕下的肩头顽石一样可靠,她清清嗓子,“我睡了……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