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尔惜毫不意外,长勺搅弄馥郁浓稠的的蛤蜊汤,“确实,男人都会说前半句,但后半句会接更高档的餐馆,只有你说必胜客。”
“哦,王之涣不会吧。”
昨天她视频电话交接工作,当着温柏义的面,故意说到辞职。在表示歉意这方面,薛尔惜一向到位。
薛尔惜败兴地搁下勺子,扛了好几天的假乐天也撑不住了,“是不是走不下去了?就算我辞职也走不下去了?”
温柏义不想说太过分的话,毕竟昨晚他已经很过分了。他们喝了点酒,尔惜想破防,被他拒绝,两人一度僵滞,她摔门回房,留他继续睡沙发了。
虽然早上起来她装作没事人一样,但是失望写在了耷拉一天的肩头。
“温柏义,没可能了吗?”
“尔惜……”他拖长了声叫她名字,似乎这是个很沉重的包袱似的。
“知道了。”
他定定看着她,确认她说的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或许你可以试着找个女的,跟我扯平?”她捣碎面包,冷眼任浓汤流出,“或者干脆Open Marriage?”
他没说话,脸色阴沉。
她自知玩笑无趣,温柏义这种老古板……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回去会想想怎么跟我爸说。”
“嗯,如果有必要,你就往我这边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