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怕。”她好笑,就是有点痒,它好烫啊,像个火炉子。
秦苒指了指水果黄瓜,“你要买多少?”
温柏义目光仍停在路口,漫不经心道,“买个五六根吧,我那儿没买冰箱,怕放不住。”
秦苒抱着狗,一根根挑黄瓜,琐碎的家常让她心情稍许愉快,尽管紧张仍定格在她喉头。怀里抱着只狗,稍许缓解她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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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的晚风撞上脸庞,分叉穿过耳廓和面颊,吹起薛尔惜的碎发,视线迷乱,她赶紧拨开,脖子拧得打弯了都快。
王之涣掰过她的脸,径直往车边带,“你看错了。”
“就……有点像。”她好像看见了温柏义和一个女的。
“你不是说全世界的男人都出轨了,他也不会吗?”王之涣讽刺地说。
“是的,他就是道德卫士,好好先生,他不会交出老师要求之外的答题稿。”尔惜没想到床笫间的话他都记住了,一把搂住王之涣的劲腰,“怎么?是不是觉得比不上?”
“这种人的人生有意思吗?”
“你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变坏很容易,但是变好很难。”
“简而言之,就是我距离好男人的标准很远,但是他距离坏男人,很近。”
尔惜被他套进去了,哼哼傻笑,“哦,有点道理。”
“当然,无聊的人总是会比较遵循公序良俗的,希望你可以挽回你丈夫吧。”他提示了一句,“不要闹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