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温柏义难受,紧咬牙关,自己弄手,好一会没出来,自言自语道,“我这两天买张新的。”
“不要。”秦苒攀在他肩上,断续亲吻,“不要买床。”
“那这床你又不喜欢。”
秦苒咕哝,“我喜欢的……”
买一张新床寓意深重,她不愿意,“偷”这个字不应该承受这么光明正大的举动。
床下的铃铛好奇地蹦上蹦下,床上两人僵着身体,做贼一样挣扎。
秦苒在旁,温柏义心有杂念,外科医生花样百出的手都失灵了,最后不能撞床,选择了撞墙。
血红的耳朵像是一朵开错季节的花朵,在绿影中绰绰摇曳,放浪形骸。
前半身冰凉,后半身喷火,失去依托,难免癫狂。
没有抓手,不能出声,秦苒憋得鼻酸,来不及收势,呜呜咽咽地边哭边受。
柔软波澜,绵延山峦,起起伏伏。秦苒被糟蹋在掉粉的污墙,墙灰染白兔子的鼻尖,簌簌掉落,将森林覆雪。
终于结束,书桌上的小钟指向12:54。
秦苒反身抱住他,用力呼了一口气,筋疲力竭道:“我快死了。”
“我也是。”他如浇大雨,额角不停滴汗,脸仍不舍地贴在她的发丝,说话时唇齿张合都要连亲两嘴,“比跑步耗能多了。”
她拳头软绵绵锤他,娇嗔:“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