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哪家的母猪又生了多少只崽,某天夜里谁起夜的时候撞了鬼等等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说着说着,她们的话题又转到了支教老师身上去。
年纪最大的那个妇女嗓门也最大,毫不避讳的说那个李老师长得好看,她要是年轻二十岁肯定半夜去敲他门儿。
另一个妇女听了就哈哈大笑,说她不害臊,一转头又说她其实也这么想。
两人乐得不行,瘸腿女孩也跟着大笑,却并不附和。
左青只觉得她们像两只树上的蝉,滋儿哇的叫个不停,吵得人头都大了。
终于,两人洗完了衣服,端着盆有说有笑地一起走了。
这里一下子清净起来,只剩下她和瘸腿女孩两人。
女孩没主动说话,低着头用力地搓着一件藏青色男式衣服。
左青偏着她看了会儿,问她:“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因为身体缩小到了五六岁,用这种卖萌似的语气说话也一点都不违和,反而还挺容易博得别人好感。
左青意识到这一点,就故意这么说话了。
女孩听到她问自己,愣了一下,才说:“张红红,我叫张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