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倒了一杯,手一转,给盛弘深也倒了一杯。

“我不能喝。”盛弘深说。

他常年头痛,喝了酒只会让他头痛加剧,所以从来都滴酒不沾。

“不是说,男人不能说不行?”绮玉笑着看他。

这激将法太过拙劣,盛弘深几乎一眼就看透。

可对着绮玉那双笑眼,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刚刚看烟花时心中被不知名的东西涨满的那种情绪犹在,他猛地一笑,难得的想恣意放纵一次。

“对。”盛弘深说,不顾管家下意识的拒绝,抬手喝下了一杯酒。

然后他就醉了。

常年滴酒不沾,不能喝酒的人,只喝了一杯蜜桃果酒,就醉倒了。

偏偏他喝醉后也不吵不闹,就安静的靠坐在轮椅上。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一直看着绮玉,绮玉夹菜,他看着,绮玉吃饭,他看着,眼神几乎没挪开过。

这样的反常,绮玉不解的看向他,管家反应的更快,试探的上去挥了挥手,然后被盛弘深啪的打下来,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看着似乎一切如常,可总让人觉得不对。

“主人?”管家试探的问。

盛弘深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去看绮玉。

被他这么看着,绮玉倒是无所谓,可对面管家眼巴巴的眼神让她没办法继续吃下去,只好放下筷子。

“盛弘深?”她站起身,走到盛弘深身边,弯下腰轻声喊了一句。

“嗯。”盛弘深应了一句,他看着绮玉,慢慢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