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贞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后来仔细一想,忍不住了,“你都那么有钱了,还想着祁家给的几个钱呀。”

宋贤道:“那可不一样。”

自己靠努力打工赚来的,与继承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秦贞撇撇嘴,完全欺负他这种没有家底的,不能再做朋友了。

宋贤这边得到消息,第二日祁大老爷就领着人带着礼物上门了。

也给秦贞备了一份。

秦贞道:“这怎么好意思?”

他都没怎么带孩子。

祁大老爷笑道:“一样的,都是先生,老大、老二回去天天说,两位先生怎么的,怎么的……”

秦贞:“……”

可我就是一美术老师啊,人家考试也不考美术的好吧。

“过两年咱们老三,老四也得麻烦两位大人呢。”

秦贞没接话,过两年还指不定怎么回事呢,唉!

县试一过便等着府试。

府试成绩还没出来,东景那边倒是先传来了消息。

由于年底和年初的时候,北卜的拼死一搏,以及郑王的兵临城下。

再加上南边大大小小的起义、抗议起此彼伏,整个国家民不聊生。

东景许多百姓开始偷偷往西景跑。

再有东景圣上一直不出来主持大局,朝中各种传言四起,钦天监又卜到帝星暗淡甚至消失。

朝中忠于皇帝的臣子一波又一波的要求圣上出来主持大局,宋爹留下的人借机,揭穿了的国舅的真面目。

在西景这边府试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东景那边曝出了国舅与皇后已经谋害了皇帝一事。

郑王一举进攻拿下了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