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贞也是听得晕晕乎乎,不过一切为了安全,倒是觉得这样也没毛病。
鸿胪寺的人也是在快下衙时收到的消息,现在已经送进宫去了。
秦贞道:“怪不得咱们都没听说。”
否则李玉杭那得瑟的样儿,早就开始显摆自己消息灵通了。
曲大人道:“我也是沾了与他们近的原因,否则谁能想到,东景这个时候要面圣。”
秦贞道:“师兄可知道他们来做什么?”
曲大人摇头,“这等机密哪是咱们能接触到的。”
不过东景这个时候来,指不定是想让西景割地赔款呢。
秦贞:“??”
曲大人苦笑道:“你忘了,去年北卜与曹罗入侵时,虽说是郑王的功劳最大,可东景那边是功不可没,如今人家来秋后算账倒也说得过去。”
因为在三月份的时候郑王出京去了西疆。
这一消息传过去,起码得一个月,东景那边这个时候来,到是时间上吻合。
曲大人人微言轻,能打听到的也就是这么多。
今日告诉他这事的是当时砚城的一位师兄,只不过因为中进士的年纪大了些,当时便没来翰林院,而是直接谋了个冷门的衙门,如今混了八九年了,也只是个七品。
当时曲先生还教过他来着,可他的年纪事实上与曲先生都差不了多少。
前些日子还带着儿子来拜访过曲先生,希望能收儿子为徒,这不这次的十五个孩子当中就有他家的。
宋贤是一句话没说,一百六七的体重,全部倚在秦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