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一直喜欢曹操来着,对于爱哭的刘备没啥子好感,总觉得诸葛其实可以办更大的事……

沈父道:“那你给我讲讲。”

秦贞:“……”

我能说,明白是明白了,然而,他还是不太赞同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么。

>_<

秦贞把自己的想法讲了讲,沈父觉得这孩子嘴上说懂了,但是心里还是没转过弯来,于是喝了杯水,又开始叭啦叭啦。

直到天快黑了,再不出城就晚了,沈父才不得不把人给放走。

秦贞蔫头巴脑地上了牛车。

沈君月道:“我爹跟你说什么了?”

秦贞道:“教我一女不嫁二夫,一臣不事二主。”

沈君月:“……”

这是意有所指呀。

不料秦贞又接着道:“我就是不明白武侯为什么非要死磕在阿斗身上。”

沈君月:“生长环境不同,自小受的教育不同,礼教观念与社会影响都不同,你自然不懂古人眼里的忠义气节了,就像他们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直呼你姓名,而你却不生气一样。”

秦贞震惊:“谁不理解呀,姓名不是让人喊的,那喊什么?相公?老公?哈尼?”

呕——

算了吧,秦贞多好听!

干净利索,还响亮。

不然你喊一句相公等等我,大街上总能几十个回头看过来。

就跟你在幼儿园喊一句“子函”一样,总有几个宝宝举起小胖手。

沈君月说完,幽幽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一点,诸葛是徐州琅琊人,而曹操屠过徐州城……”

秦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