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东西上根本没法省钱。
秦贞一连喝了三大碗金银花水,肚皮撑得圆圆的。
去了几趟厕所之后,果然感觉嘴不那么疼了,晚饭时总算是能张开嘴了。
这又把目光落到了炸糕上。
沈君月一把拍开他的手,“炸糕太油了,也容易上火。”
秦贞有点儿郁闷,垂丧着头叹了口气,跟金毛大狗似的。
沈君月咧咧嘴,“该,叫你管不住嘴。”
她觉得秦贞能一下午时间上火上成那样,绝对跟他贪吃脱不了关系。
肯定是觉得枸杞味道不错,就一时没管住嘴。
秦贞傻笑道:“是这心理没什么毛病。”
所以,沈君月即会酿酒,又懂得药草,上辈子到底干嘛的?
现在还特么会心理学?
于是,秦贞趁着她去后院摘香菜跟了过去,小声问:“姐,你上辈子是做什么的?”
“务农。”
秦贞:“……”
所以,应该是学农的吧?
是他想的那种么农业大学?
别的学生去教室,他们扛着锄头去田间?
秦贞还待再开口,沈君月已经揪完了香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贞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做为一个已经养成了晚上睡觉前看书的好学生,秦贞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