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逐渐可以判断奚水什么时候是在转移话题,什么时候不是。
现在就是在转移话题。
他把人一把拉到跟前, 从他手里夺过盒子和那管东西, “你来?”
周泽期垂着眼, 眸光笼着一层冷淡的霜色。
奚水以为周泽期是来真的,他低头就去扒周泽期衣服。
“……”
下一秒, 奚水被整只丢在了床上。
床垫柔软, 虽然不痛, 可是这么被摔下来, 会有些晕乎, 他拖鞋都飞了, 奚水挣扎着要爬起来, 捉住脚腕被拖到床边, 他在周泽期身边,武力值几乎可以忽略。
奚水嗓子发干,紧张兮兮地说:“我, 我现在要做什么?”
周泽期一言不发地凑过去吻他,“闭嘴。”
哪怕开足了冷气,但卧室的温度还是不断在攀升。
奚水被亲得呛咳几声,手指抓着周泽期的肩膀,汗液顺着周泽期下颌落在奚水的脸上,奚水对上周泽期的视线,想开口说话, 却化成了一声绵长的气音。
天鹅一贯以来都爱摆着一副高傲的模样, 不管是在舞台上, 还是舞台下。
它的羽毛被打湿,湿漉漉的,它无力地瘫倒,发出时高时低,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低吟。
一室的暗色,笼在天鹅雪白柔软的羽毛上。
他纤长的脖颈绷直,指甲挠破了周泽期肩膀的皮肤,但那点力道,那点痕迹,周泽期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