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拎得清。”竺轶看了他一眼,“说吧校霸,你觉得这是谁的记忆?”
“大概,是个值日生的记忆。”禄起说,“两栋楼是镜像,黑板上的字如果不出意外也会是镜像。”
“你是说,黑板上值日生的名字也是相同的?”
禄起点头:“进去看看吧。”
两人从左到右,将十六间教室看了一遍,却发现原本应该写上名字的地方变成了一串数字编号。就和他们才进入直播的时候,在自已的教室黑板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也对,是镜像,就说明一切相反。”竺轶用指头蹭了蹭粉笔沫,“对面锁着门,这里就开着,对面写着名字,这里就是编号。如果不出意外,楼下的教室门应该全锁着。”
两人马上去了四楼,如竺轶所说,所有的教室门都关得严严实实。
禄起问道:“你之前想过来找什么线索?”
竺轶:“去了二楼教师办公室你就知道了。”
教师办公室从里面上了锁,但墙上有三扇一人宽的玻璃窗。
竺轶无辜地看向禄起:“禄神,能不能进去开个门。”
禄起隔着墨镜都能感受到竺轶频频发射的肉麻眼波。
他败下阵来,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窗户是凹陷进去的,有一个手掌宽的小平台,高度在禄起头顶往上十厘米。
他转身从花台上拿了一只花盆,朝着其中一扇窗户砸过去。
乒乓作响间,窗户玻璃碎成了渣,全部顺着惯性散进了办公室。
禄起将领带取下来缠住右手,一个助跑跃起,抓住小平台的边缘,右手向上勾住窗户框。
只见他双臂同时用力,脚踩在光滑的墙面上,竟然如泥鳅般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