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竺轶潜意识中,属于信仰之力那一边天枰增加了一点微乎其微的重量。

金毛全然不知,抒发完激动的心情,开始变得担忧:“你快走吧,萧执帐不是放过你了,他去追鲍阿,是因为那件线索在鲍阿身上。他打我,也是因为我偷了他的线索。”

金毛说完看了眼蓝筹,继续对竺轶说:“即使你有朋友,和萧执帐正面冲突也是两败俱伤,所以赶紧走吧,最好不要和他撞上。”

“我可不是他朋友。”蓝筹傲娇地哼道,“什么线索这么重要?”

“一个手机,打开后就是备忘录,里面有一串数字。”金毛露出一个苦笑,“我还没记住,就被萧执帐他们发现了。还好其他人都跑掉了,不然受伤的又要多几个人。”

竺轶问:“手机长什么样子的?”

“老式直板,有按键,和我们现在的手机不一样。”金毛不赞同地说,“别去找那个线索了,苟过关吧。”

蓝筹从成为主播以来,字典里没有“苟”这一字。

他认为,只要竺轶不犯病,应该对线索也有不小的野心。

想到这里,他看向还蹲在地上替金毛揉乌青的竺轶。

等一下,竺轶什么时候都撸上了。

金毛毫无察觉,继续劝着:“真的,萧执帐就是个神经病,别硬碰硬。”

蓝筹:“……”

金毛,你真的不觉得你面前这位才是真的神经病吗?

金毛休息得差不多,在竺轶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

他向两人道了别,说自己受了伤,没有治疗道具,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不能浪。现在是宵禁时间,他还是回安全屋,等到白天再行动。

在两人的注目下,金毛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竺轶叹了口气:“哎,多可爱的小猫咪啊。”

蓝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