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原来喜欢这么玩。”竺轶点点头,“你定下这个赌局,是因为知道自己必胜?”
“知道自己必胜还有什么意思,未知才是最有趣的嘛。”花雨断秋说。
“这句话我喜欢。”竺轶拍了拍手。
“那么你用什么来作为你的赌注?”花雨断秋问道。
竺轶想了想,抬手指向了禄起,不过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后回到了自己的身前:“还是用我自己吧。”
禄起的眼皮跳了跳:“竺轶——”
竺轶回过头去,双手合十地看着他:“我总不会真的用你作为赌注吧,不为你着想也要为可怜的花先生着想啊。毕竟也不是谁都和我一样,喜欢和人交朋友。”他说完后露出笑眯眯的神情。
花雨断秋闻言,并未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抱手在旁边兴致勃勃地期待着。
“花先生觉得是谁跳下去验证这件事比较好呢?”竺轶问。
“还是交给你来选择吧。”花雨断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跳下去,只怕你会认为我会作弊。你跳下去,这游泳池深浅未知,万一你心中犹豫我也捉摸不透。所以选择权就交给你吧,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然后愉快的完成我们的赌约。”
“你还真是一个喜欢找刺激的人,真是奇怪,为什么除了强制直播以外,很少出现在直播中。”竺轶问道。
“直播有什么好玩的,除非遇到有趣的人。”花雨断秋的笑容如同月光下闪烁的钻石一般灿烂,“比如你们,让我的这场直播增添了许多快乐,”
“你们再不开始,池子里的水就要停了。”禄起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