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竺轶和禄起他们的时候,这些墙似乎能够呼吸一般,竟然开始蠕动起来。
禄起抬起一只手,对着那面墙壁临空划出一条直线。
墙面的外皮出现了一道裂口,与禄起刚才画出的直线严丝合缝的对在了一起。
那道裂口下正流淌着令人作呕的鲜红血液。
外翻的皮质表面终于被切开,露出里面真实的模样。
只见两个被剥了皮的人,头皮,后颈,胳膊肘,手腕,尾椎,大腿,小腿,脚跟一次被某种特殊的弧形钉子钉在了真正的墙上。
他们到太阳穴上被尖锐粗大的针扎了进去,针头连接到另外一端,则像是某种晶体构成的细线,盘结在一起,不知终端为何处。
这两人还没有死,手腕上挂着营养针,为他们提供着微乎其微的生存能量。
禄起再次划动手指,整个房间的墙面同时掉了下来,只见这间房间里,竟然有二十个血肉模糊的人作为房间的装饰性支柱。
这些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即使重见光明也没有发出声音。只能凭借本能,在脱离一层表皮的封锁后,带着淋漓尽致的痛苦畅快的呼吸。
竺轶和禄起尽管不会因为这种画面受到冲击,当时也不禁好奇起来,这座城堡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些被钉在房间里的人,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变态实验的牺牲品。”竺轶说,“你说这座城堡和那个孙教授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
“他的真实面目和其他人以为的应该大不相同。”禄起说,“这座城堡就是他。”
禄起说话间从房间正中央的一个手术台上拿起了一本带血的笔记。
扉页写着的名字正是孙教授的大名。
这本笔记是孙教授用于在自己参与各种研究的时候,记录心境和灵感的。
可以从上面的种种文字看出,孙教授的思维敏锐,条理清晰,并且能够清醒地意识到每一种实验何发明对世界直接或间接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