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安将手横在胸前:“你觉得可能吗?”

沪叁佰转头,询问道:“神使,我能杀掉这个女人吗?”

竺轶说:“留下她,她会成为你的助力。”

“但是,她对神不敬。”

沪叁佰眼底涌出嫉妒,凭什么一个杂碎生出的女人,有资格和他一样进入神的殿堂。

并且,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亵渎神。

“面对蒙蔽双眼的愚人,我们需要引导。”竺轶说。

诺安暂时不能死,真理教会的主事里,一部分属于她的阵营。再加上大主教就这么死了,如果这时候诺安也死了,沪叁佰一定会被扣上反叛的帽子。

哎,和狂信徒对话真累啊。

竺轶怀疑他们的脑子只有一颗芝麻那样小,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沪叁佰听从了竺轶的话,将诺安拖到一边。

“你有两个选择,和他一起死,以及活下来继续为我主效力。”竺轶止住了挣扎的诺安。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想要让信徒改变信仰,为什么要杀了他。”诺安流着眼泪,“他甚至已经不能说话,眼睛也瞎了。”

“就像沪叁佰说的那样,他利i用i神i的名字,做了让神厌恶的事。”竺轶居高临下地看着诺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诺安在他的眼神中陷入了恐惧,就在这瞬间,沪叁佰用一把拆信刀结束了大主教的生命。

他脸上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并非像以往那样如同蛞蝓般恶心,而是一个真实的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