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的房门被锁住了,但是这次竺轶用开锁工具将其打开了。
这是一间书房,或者说是藏书室比较贴切。贴着墙修建的书架上摆放着整齐的书籍,这些书籍的历史多半古老,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来打理过,每个角落里基本上都有一张小小的蜘蛛网。
这时岳卿倾他们也从另一边过来了:“那边是巴洛的卧室,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的,但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巴洛的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吗?”蓝筹问。
“有一张照片。”岳卿倾拿出一枚心形吊坠,“我们在巴洛的衣柜里找到的,这个女人正是一楼走廊那张油画上的女人。”
“除了这个,巴洛的房间里都是很普通的家具,除了贵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岳卿倾顿了顿,“不过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什么?”
“巴洛的房间里有许多动物标本。”岳卿倾说,“他的床头上方就挂着一颗鹿头,地毯是熊的皮毛,衣柜里有各种动物皮草。”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竺轶来到房间一角的书桌前。
这张书桌积满了灰尘,有一本笔记本很突兀地放在上面。
竺轶看见这个笔记本,脑海中乍地浮现出昨晚看见的画面——那位金发女子靠在三楼的栏杆处,手里拿着的就是这个笔记本。
竺轶翻开笔记本,扉页用钢笔写着一段文字——
有个扭曲的男人,
走在一条长一里的扭曲的路上,
手里拿着扭曲的六便士,
踏在扭曲的台阶上。
他买了一直扭曲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