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轶感到很无辜。
白韭不赞同地反驳:“这不叫投机取巧,这叫自知之明,量力而行。”
他又向蓝筹问道:“你得了多少分?”
蓝筹耸耸肩,浅蓝色的头发晃动了一下:“一百五十分,我完成了一个附加任务。”
被九十分巨大差别吊打的白韭沉默了,又看向周岚岚。
“是这样的,我进木屋后又进行了一次预感,你知道我在现场预感比在外面更清晰。”周岚岚微笑着说,“所以我也得到了一百五十分。”
白韭:“……”
竺轶等了半晌,见白韭没有继续向他们询问,纳闷地说:“你怎么不问我和禄起?”
白韭脸上露出受到巨大打击的神色:“你们两口子多少分还需要我问吗?”
全队人就他一个六十分,堪堪及格。
我好菜,呜呜呜。
“……?”竺轶闻言愣了愣,什么叫他们两口子,如此人性化的称呼怎么能用在他身上。
蓝筹和周岚岚听到白韭的话后,都不约而同地干咳了几声,转过头继续看向前一个车厢人的后脑勺。
至于禄起则对白韭露出一个难得且和善的笑容。白韭在这瞬间,骤然感受到一股异常的关爱,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