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她时,她笑吟吟说出这番话后转身离去的背影,每每午夜梦回,都刺得他心痛如绞。
从前他只饮清茶,后来只喝烈酒,只是醉了也没有一刻安宁过,但至少梦里有她。
求不得,舍不得。
……
楚承稷从堰窟回来,却没直接回小院,而是去了一趟王大娘那里。
“这可真是稀客,军师是来这里用饭?”王大娘问。
楚承稷道了句“不是”,又言:“叨扰片刻,只是想知晓我夫人今日去王家都发生了些什么。”
秦筝不肯说,他不愿追问叫她为难,但也不代表这件事他转头就抛之脑后了。
王大娘叹了口气,把王家那祖孙撒泼骂架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
楚承稷听到王秀骂的那些话,脸色冰寒,周身气压低到了极点。
王大娘在山寨里还没怵过谁,此刻却也被楚承稷周身气势震慑得话音都小了几分:“我已禀明了寨主……”
“她该向我夫人赔罪。”楚承稷打断王大娘的话,语气虽是轻飘飘的,却半点不容人拒绝:“不过我夫人大抵是不愿再见到她的,你们处置她前,召集全寨人,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念罪己书,她如何编排捏造的是非,就如何把那些话给收回去。”
王大娘自是全盘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