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色失落,方补上一句,“父皇管教甚严,吃了苦头,便总爱问御膳房讨鲜花饼吃。后来去了战场,也无处寻那东西,只有一回有人从西安带过来些,便就想起在皇子鉴见你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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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殿内,午宴升平。
华庭轩献上了最新排演的手鼓舞,与皇帝和明泽公主助兴。
这本是从赤鑫传来中土的舞蹈,原本活泼生野,只在皇城艺人的演绎里,更多添了几分大气。
明泽看得颇有趣味,只扫向上首皇帝面色之时,却发觉人家似并不怎么上心,只不时把玩着手中那枚平安扣。
她尤为记得十九岁的宣王,虽是来赤鑫求盟的,在她叔王的威严面前,只一身从容的少年意气。本以为大周男子骑射不精,在围场共猎,却也见他箭无一失,只唯独刻意偏了一箭,放过了头有孕的母鹿。
叔王本是要替她问亲的,可他却只求两国盟订,将将立下盟约,便连夜快马回了禾木堡。
如今数年过去,当年的少将军不再,唯独那双眸中还透着几分锐气。君王身上,多添了些许沉稳阴戾,看似不可靠近,却依旧是她念想中的人。
她虽在赤鑫,却也听闻温惠皇后早逝,后宫无人。
只方在那小围场,那素来冰冷的人,却只紧贴着那汉人女子。早几月兄长被逐回赤鑫,便与她提起过这人。她本是不信的,方请父王拟了拜访的折子,趁他生辰,再来这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