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出来了,这可不就是苏犀玉的口吻吗!
护卫更尴尬,恨不得用手碾住鹦鹉的嘴。
苏夫人则是脸色苍白中多了几分迷茫。
陈金堂咳了一声,“把鹦鹉放后面马车里去。”
鹦鹉退场,苏铭祠夫妇俩又对着马车哭了起来。
钱满袖听出了个大概,叉着腰道:“先前说不是,现在又说是,你说是就是啊?你想的美!早先在宫里就说好了,以后我们家月牙儿跟你们家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你们现在还有脸找过来?”
“这不要脸的作风真跟你们家苏俞杨一模一样!瞧瞧,可不就是天生的一家人吗?”
听她提及俞杨,苏铭祠立马道:“我已经把俞杨关了起来,她敢冒充玉儿,我让她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日光,玉儿,你原谅爹……”
“爹什么爹,你要当谁爹!”陈金堂也听不下去了,“唰”地掀开车帘,里面除了他二人再没别人了。
苏铭祠夫妇两个愣住。
“把莫名拦路的人都赶走。”陈金堂可没见过高高在上的朝廷大员对他俯首,挺直了腰高声道,“咱们回去就得进宫呢,哪耽误得了时间,赶紧的。”
苏家人全部被赶到一边,任凭他们如何哀求询问,陈父母也没告诉他们苏犀玉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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舫净马不停蹄,好不容易赶上了陈译禾。
他先是将信递了过去,陈译禾扫了眼信封上的署名,捏在手里暂未拆开。
“我与我师父真的……”舫净犹犹豫豫没说清楚。
陈译禾半开着车帘,膝边还贴着绯红色衣裙的一角,懒洋洋地依着车壁道:“嗯,不是让人跟你说清楚了吗?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了,以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