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译禾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往前院去,道:“行,反正在咱们府里,我就是个恶人。”
苏犀玉笑弯了眼睛,手被他牵着暖烘烘的,心里又甜又热,往前走了两步,见他穿的不厚,又拉住他,“你冷不冷啊?”
“冷。”
入了冬的夜晚冻得人不想伸手,苏犀玉怕他冻病了,想领他回去取斗篷。
还没往回走,就感觉原本牵着自己的手松开了,热乎乎的手掌沿着自己手背爬上手腕,在腕骨摩挲了一下,继续往上,贴着肌肤爬上了前臂。
“啊,你干嘛!”苏犀玉忙躲开他,抓着袖口将手背在了身后。
倒不是因为冰,是她光裸的手臂被温热的手掌攥着,麻酥酥的,让人心慌脸热,浑身不自在。
“我暖手呢,不是你问我冷不冷吗。”陈译禾一本正经道。
苏犀玉红着脸睨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你明明一点都不冷,手上可热了。”
“哎,我手热就不冷了吗?我冷不冷不是该只有我自己知道……”
两人斗了会儿嘴,见丫鬟过来了,这才停了。
隔了一个多月没见,往前院去的路上,陈译禾还没去牵她,苏犀玉就自己重新靠了回来,衣袖相碰,斗篷下面的纤细食指勾上了他小拇指,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陈译禾没忍住笑出声,苏犀玉被笑得羞赧,指尖动了动松开了他,不等离开就又被他捉住,藏在衣袖下握到了一起。
“咳,我笑你戴的首饰呢,怎么戴了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