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瑜神色一正,对着苏铭祠行礼道:“父亲辛苦。”
待苏铭祠走后,他又被苏夫人拉住问了一圈,“你去哪了?今日小年朝不兴出门访友的,你又出去做什么?”
苏止瑜东拉西扯,话说了不少,自己到底去哪了、做了什么,却还是只字未提。
“上回跟你说的赵家小姐你考虑好了没有,人家家世与咱们家相当,祖父又是两朝元老……”
她滔滔不绝说个不停,苏止瑜被念的头疼,握着她胳膊道:“娘,你千万要劝住爹,再等等,先别定,让我好好考虑……”
说着越过她看到了地上的礼单与书信,问道:“那是什么?”
苏夫人回眸一看,忙让丫鬟将东西扔出去,可苏止瑜见她神色有异,已经快步上前捡了起来。
他刚看了两行,眼眶蓦然一红,飞速地眨了几下眼睛遮掩了情绪。
“你看这做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苏夫人将他手中东西夺过,吩咐下人烧了,又拉着他道,“你也别整日往外跑了,没事带着俞杨出去走走,你们可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妹,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了,也多劝诫劝诫她,爹娘还能害她不成?”
“我为了你们兄妹俩操碎了心,还要看那惠姨娘耀武扬威……”
苏止瑜听苏夫人吐着苦水,心思早已飞远,最后借口累了要回房休息才脱了身。
然而回了房,他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封看了开头的书信,心中百味陈杂,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