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英干笑一声道:“瞒不住的。”
陈译禾不满,但毫无办法,拈了桌上那张书信,甩袖朝门外走去,又道:“书信的事不许告诉少夫人,爹娘那边我去说。”
这下春英点了头,道:“是。”
门口小厮已备好了马,他一撩衣摆翻身上去,道:“月牙儿要是问起,就说我去明光寺了。”
说罢,夹着马腹往城外去了,几个小厮都慌了,连忙跑着跟上,但陈府后门空旷无人,两只腿哪里比得上四条腿的,马儿畅行,不一会儿就不见了陈译禾的踪影。
策马行至城郊,舫净已经在等着了,见了他奇怪道:“你一个护卫都不带?”
“这不是有你吗。”陈译禾道。
舫净一下黑了脸,“我可不是你的下人。”
陈译禾轻笑了一声,“你师父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也不管舫净被气成什么模样,从怀中掏出那封书信递了过去。
舫净知晓了他不识字,自然又是一番嘲讽,可陈译禾并不在乎,只催促他看信。
“信是苏大人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让你家夫人老老实实别惹事。”舫净从头看到尾,看得眉头紧锁,“最后提了几句,说二小姐要定亲了,定的是周家公子,让你夫人多劝劝你爹娘。”
信里说得含糊,陈译禾也未能听懂,他连这信中说的周公子是谁都不知道,更加不懂苏铭祠想让苏犀玉劝什么。
是这周公子曾得罪过自己家?他把信收起,心道回去还得再问下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