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清大师踌躇了下,看了看他,问道:“听闻少夫人如今十七有余?”

陈家虽知晓了苏犀玉真实年纪,但并未往外说,外人还当苏犀玉是十七岁。

陈译禾不置可否,“十七怎么了?”

“小施主不觉得她看着太小了?”

苏犀玉的确不是十七岁,要不是婚书上的生辰八字算出她今年十五,陈译禾还当她只有十三四岁。

他先前觉得这姑娘可能是挑食,营养不良才发育得慢了些,现在听惠清的意思似乎另有玄机,道:“是小了点。”

惠清大师道:“我早年流浪北方时,见过一众奇怪的药,于人体无碍,只是……”

他停顿了下,嘴里碎碎地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道:“只是服药的人会停止生长。”

陈译禾心倏然一沉,声音低了些问道:“北方哪里?”

惠清大师行走过很多地方,时间又过去太久,只记得是在北方雪山附近,具体哪里就记不清了。

他安抚了下陈译禾,道:“按少夫人是意思,她只服用了两三年,现在已经停药,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影响。”

“难怪你说要我帮你做事,原来是自己枕边人出了问题。”舫净趁机又开始语言攻击,“你夫人不是说那药是她娘给的吗,还能是她娘想害她不成?”

陈译禾也觉得奇怪,却不想把自己家的事情与外人道,便问:“你去过苏家,就没探听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