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译禾也是听苏犀玉说了才猛然间想起这事来的,这原本该好好待在京城苏家的璎珞上的东珠怎么会被拆了戴在了佛祖金像上?

他一时想不通,低头问苏犀玉:“你为什么觉得是飞贼做的?”

苏犀玉一听他这么问,以为他又是在耍自己玩,不满意了,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好好说!”陈译禾音调高了些,说完了想起是自己有求于人,又干咳一声放柔了点道:“你好好说,过两天我带你去放风筝。”

苏犀玉不稀罕放风筝,见他不像是在耍人玩,才道:“昨日李夫人说金光殿里的那三颗明珠与家中下聘到我……苏家的十分相似,而那上面又恰好有我的名字,可不就是那聘礼中的?你说是不是?”

她虽不知道那东珠上的秘密,但一见到就猜出来了,陈译禾点头,“然后呢?”

“那东珠应该好好待在京城的,我……”她声音忽地停了一下,而后道,“我爹好脸面,不到万不得已时肯定不会将收的聘礼卖出去或者送人的,至少不会这么快。我觉得可能是飞贼偷的……”

陈译禾听她说话,越听越觉得她声音悦耳,凑近了些仔细听她说着。

她接着道:“娘说家里下的聘礼整个广陵府都知道,那这东珠还会被堂而皇之地挂到佛祖脖子上,就证实了挂东珠这人不知道。恰好与近日从京城过来的飞贼的行迹时间完全吻合。”

“夫君你做什么这副表情?”苏犀玉忐忑起来,“我说的不对吗?”

陈译禾凝视着她,徐徐摇头,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