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了两天,原身派人来喊他,说自己花了一千两买了只海东青。

李福脸上带着笑,心里则是因为他的大手笔嫉妒得要发狂。

拒绝了原身,去戏院听戏时恰好见人在演贵妃,一时恼怒把人家戏院砸了,指桑骂槐叫骂了半天,被一个年轻人喊住了。

“什么样的年轻人?”陈译禾问道。

李福肿着的眼皮费力地睁开道:“记不清了,就记得长相挺好,文质彬彬的,看上去有钱又有学问,就跟……”

想了一想没想出具体形容词,便道:“反正一看就跟咱们不一样。”

不是一个阶层的?陈译禾拧起了眉,“继续。”

“我本来不想理的,可是他好像跟你有过节,三两句话跟我抱怨起了你……”李福道,“就是他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带你去流鸢楼的,说你家里越不让你碰什么就让你越沉溺什么……”

他又继续为自己辩解:“我真的只是想带你去玩玩,反正你也不缺钱,买个花魁解解馋怎么了?谁知道你会一脚踩空摔下去……”

陈译禾已经没在听了,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引原身去流鸢楼的,那原身到底是不是失足摔下去的就难说了。

可是会是谁要害原身?

陈家一家虽嚣张跋扈,但并未真的谋害过什么人,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

如今他代替原主醒来,凶手会不会再伺机动手?

手上信息太少,陈译禾毫无头绪,又问了李福几句那个年轻人的事情,除了“可能不是本地人”之外,什么都问不出来了,这才放走了他。